推背图原文还记得我童年的时候,走在田间的小,偶然会在边的土地上,在一些有粪便痕迹的地方,会有一些颗粒状的,高高堆起来的小土堆,在小土堆的旁边或者下边,还会有一个直径约2~3CM的洞,我们知道,那洞里边,会居住着一种一身黑色盔甲的巨大甲虫,学名叫做蜣螂,而我们俗称为屎壳郎!我们会拿个容器盛上水,往洞里灌,当然,也会有调皮的家伙掏出来小鸡子对着小洞撒上一大泡尿,静静地等待,过不了一会,就会有屎壳郎从洞里边慢慢地爬上来,把屎壳郎用水洗干净,可以成为我们玩上几天的宠物。
当然,我也听说有小朋友把屎壳郎拿回家里,用火烤熟,或者过油锅炸熟了吃的,据说那屎壳郎的肉白嫩细腻,非常好吃!
要说这屎壳郎,真的是我们的清道夫,它们以动物的粪便为食物,并且把粪便团成球状,放在地下,作为留给它们后代的遗产,供它们的子孙们生长发育之用,他们替我们清理了,疏松了我们的土壤,改善了我们的,实在是一大功臣!
可是,据说,因为人类养殖动物,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,给动物们吃各种抗生素,而这些抗生素,又有很多随着粪便一起代谢了下来,结果,这以屎为生的蜣螂可遭了大殃!它们的繁殖能力和生命力都受到了严重的!
它们永远也不会明白,自己只是以屎为生,从来不和人类有什么纠葛,却遭到了人类抗生素的危害,这不能不说是屎壳郎家族的悲哀!
要说这屎壳郎吃屎,那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可是,科学发展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,人类却掀起了一股“吃”屎的狂潮!
无外乎我们遇到了严重的致命性的挑战。就以溃疡性结肠炎这种疾病来说吧,在我上大学的时候,总是只能在书本上看到,实际工作中却很难遇到!那时候,我窃以为,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率与人种有关,只在白人等种族发病率高,而我们东方的人种,也许和这个疾病没有什么关系!再后来,随着我工作的继续,随着工业化,信息化浪潮的来临,我们中国的P在快速追赶发达国家,我们的生活方式也在快速西化,冰箱,彩电,洗衣机还有电脑网络全部进了寻常百姓的家,而这时候我才发现,我们的溃疡性结肠炎等疾病,也是翻着倍地快速增长!
这溃疡性结肠炎,已经成了一个常见病,而且治疗起来,非常棘手!也许是我们的变了,我们不再吃新鲜食品,而是吃冰箱保存的食物,也许有化肥农药残留,也许有消毒剂残留,也许我们过度使用了抗生素,我们像蜣螂一样躺枪!我们的肠道细菌的数量和品种都遭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,怎么办?于是乎,就有了“吃”屎疗法!也就是现在说的粪菌移植!
要说这粪菌移植,也不算是什么新鲜玩意!早在1700多年前,根据我国第一部急诊医学手册《肘后备急方》记载,东晋时期,著名中医葛洪就已开始使用粪便悬液治疗食物中毒和严重腹泻。书中描述“饮粪汁一升,即活”,可见其具有“”之奇效。再有明朝医学家李时珍在《本草纲目》中记载了使用新鲜粪便悬液、发酵粪便溶液、干粪或婴儿粪便可有效治疗腹痛、腹泻、、便秘等腹部疾病。古时的医生将含人粪汁的药方命名“黄龙汤”。
现在,一些医生们寻找健康人的粪便,把粪便做成胶囊,或者通过胃镜,结肠镜等送入人类的肠道,用于治疗溃疡性结肠炎,克罗恩病,肠道菌丛失调,甚至是自闭症等疑难杂症!这就是现代的粪菌移植技术,只是,这看起来非常容易的技术,却因为正常便寻觅的困难而变得异常!
因为什么?大家想想靠以屎为生的蜣螂们的和命运,也许就能够理解了! 呜呼!生活难!吃屎更难!找到能吃的屎,难上加难!这就是我对“吃”屎的认识!(本号总顾问梁宝松教授,1984年毕业于河南医科大学本科,河南省人民医院医院消化内科主任医师 教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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